“徐同仁,村保正跟我啥事没有,你太多心。”
“孤男寡女打情骂俏还没事?”
小娟知道徐同仁应该听见什么风声了,这打死也不能认。
“我可没做那龌龊事,徐同仁你不要乱扣屎盆子。”
徐同仁冷哼一声:“敢做敢当嘛!”
“没有的事我当什么,徐同仁你非要给自己找绿帽戴,我也没话说。”
小娟撅着嘴生气地把头扭向一边,眼角余光暗中注视着徐同仁。
小娟一副无辜的样子倒让徐同仁一时词穷。
难道真的冤枉她了?
徐同仁一犹豫,小娟心中一乐:傻小子没话了,果然他只是猜测。
“徐同仁,我苦熬这多年等你,结果你这样对我,我……我不活了!”
说着小娟伸手就去解徐同仁的裤带。
“小娟你这是干什么?”
徐同仁紧捂着不让她解。
“我用你的皮带找棵歪脖树吊死,死也是你的人!”
小娟话的逻辑性不够,可杀伤力十足。
徐同仁心中顿时涌出一股暖流。
他心中暗想,看来小娟心中还是有我的,她跟村保正最多是逢场作戏。
“小娟何必这样,你做好自己就行。”
“我做的够好了,是你不知足。”
小娟娇嗔着顺势贴如徐同仁怀里,口中娇喘气息吹的徐同仁冰心化为春水。
有几个男人受到了这个,可况徐同仁论年没和女人亲近过。
他不由自主地双臂揽住小娟的纤细的腰肢,要亲吻她的娇嫩的面颊。
“好了,大半夜的,咱们回家说吧。”
小娟一扭身脱离徐同仁的怀抱,分寸拿捏的恰到好处。
“夜凉风大,把你弄病了,我以后指望谁呀?回家说吧!”
一番贴心贴肺的话,让徐同仁乖乖的跟小娟往家走去。
……
一进家门,小娟妈拿着扫帚从厅房出来。
“收拾完你回来,死丫头跑哪躲清净去了!”
“哎呀,徐同仁!”
小娟哥抱着一筐碎木头喊:“徐同仁你是不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