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,秦家现在是伯父当家,姑姑他们基本在海外,能竞争得过吗?”
在家的时候,爸爸和哥哥从来不会在她面前谈论公事,宁安也从来没有问过秦望工作上的事,对公司结构,家族斗争全不了解。
秦望父亲和他姑姑关系不好,就算秦望表哥表姐能力再强,他也断不会把秦家当家位置让给外甥和外甥女。
秦望继承秦家,基本是板上钉钉的事,又怎么会怕?
席思远意有所指道:“这就要看老太太了。”
宁安一怔:“奶奶?”
奶奶不是早就不管公司事了吗?
席思远:“秦家早年是刘老太太当家的,就算她已经让渡权利,把部分股权分给了两个孩子,只要她在的一天,秦家就是她说了算。”
宁安敏锐捕捉到他话里的暗示:“部分股权?”
席思远赞赏地笑了笑:“是的,老太太手里现在还有3决定性股权。”
经席思远提醒,一些困扰她到现在,宁安仍然无法理解的事情,瞬间串联了起来。
秦望的爷爷过世早,奶奶一手拉扯大两个孩子,因此秦望父亲和姑姑跟奶奶关系都很好,对老太太几乎是有求必应。
过去秦望口口声声说是她蛊惑奶奶,让奶奶逼着他跟她订婚。
宁安一直以为,是老太太给秦森施压,秦森再用继承人和股权来逼迫秦望。
却原来,秦望怕的不是他的父亲秦森,而是奶奶本人,和她手里3决定性的股权。
可即便如此,宁安还是想不明白,秦望为什么会突然这么恨她?
就算奶奶用股权威胁他,他自己好好表现,努力争取奶奶的支持不就好了?
为什么要迁怒她,恨她呢?
宁安陷入沉思,席思远没有打扰她。
车停在医院停车场,宁安才恍然回神,顿时无语了:“我不是说过真没事吗?”
席思远不容拒绝道:“那就去检查身体,不然我不放心。”
宁安:“……”
“哦对了。”
下了车,席思远突然问道,“老太太今年大寿,秦望的姑姑他们应该会回来吧?”
宁安点点头:“奶奶每年生日他们