人身上。
男人鼻青脸肿，已经看不出原本的长相，应该是痛晕过去，又被强行叫醒。
他努力睁开一条眼缝，看了他们一眼，又重新垂下头。
宁安细心地发现，他的嘴也是肿的，好像还缺了颗牙。
但神奇的是，他坐着的椅子四周很干净，并没有看到血渍的痕迹。
鼻青脸肿，被打得这么严重，想必身上也有不少伤，可他穿的衣服却很干净，像是早上才换上的一样。
不过宁安并不在意他受多重伤，也不感兴趣席思远还对他做了什么。
“他自己都承认了吗？”
宁安收回目光，看向席思远，“有没有他承认受雇于人的录像？”
“有。”
席思远轻轻抬了下手，很快，保镖便送上来一个笔电，“都在这里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