安瞪圆了眼睛:“你没钱?”
“谁参加私人聚会还带现金和卡?”
“……那你怎么来的?”
“司机送我来的。”
“但他估计睡了,没接我电话。”
席思远把手机通讯记录给她看。
“可以用微信或支付宝支付。”
“那玩意太麻烦,没弄。”
“我给你叫车?”
“我是娇生惯养的宝贝疙瘩,深更半夜,一个人走夜路不安全。”
“……”
这是来找她的茬了?
宁安忍了忍,善良提议:“要不你去肯德基,等你司机睡醒了来接你。”
席思远很是受伤,控诉道:“你不能只偏心女生,不管男生死活!”
“……”
宁安无语了。
他都二十好几奔三,掌管跨国企业几十万员工的人,怎么好意思跟高中小姑娘比较,跟她一个无业游民卖惨?
但他毕竟是席家的席思远,哪怕不熟悉,结个善缘,也总比交恶好。
宁安深深看了他一眼,把手递了过去:“把你家地址输进去。”
来的出租车是一辆旧车,车门打开,席思远往里面瞥了一眼,嫌弃地后退几步:“这车真没问题吗?”
“你可以不上。”
“……”
席思远捏着鼻子,弯腰,上了车。
到了目的地。
半山别墅区安保严,席思远又不肯通融,最后出租车只能停在门口。
他推门下车,见宁安没动,也停了下来:“你不下?”
“嗯,我等下直接掉头回去。”
“我是娇生惯养的宝贝疙瘩……”
宁安过段推开车门:“走吧少爷,我送你回家。”
席思远残不残忍她不知道。
可以肯定的是,这少爷很娇气。
然而,进去后,席思远又不走了。
宁安心累:“又怎么了?”
席思远找了个石凳坐下,给管家打电话:“走上去太远,累。”
宁安无语:“那你怎么不让出租车送到家门口?”
“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