你留着脸了。
不要敬酒不吃吃罚酒!”
叶红衣有点惊讶,对方的小话说的挺溜啊。
“什么阮先生硬先生的,我不认识,也懒的认识。
酒我喜欢喝,就是没喝过罚酒!
今天还真想尝尝,你这个罚酒是什么滋味!”
说着再次伸手,示意他可以上酒了。
吴管家真的很生气。
他都把话说到这个份上,对方还不给面子,那就别怪他不客气。
于是对在外面看热闹的一个熟人喊话,让他去通知阮先生。
至于来的是阮先生还是他的手下,那就看运气。
叶红衣就在这等着,很是悠哉淡然。
吴管家越看越生气。
“这只猫我已经付过钱了。
按照交易规矩,现在已经是我的东西。
立马给我交上来!”
一副高高在上的口气,听的叶红衣很不爽。
一直在旁边观看的封婷韵更不爽。
直接跨步上前,掐住他的脖子,把他提起来。
让他的眼睛和封婷韵的眼睛平视。
“老东西,你挺狂啊!
你说瘦瘦是你的东西,你付钱了是吧?
那我现在说你是我的玩具,我付你钱行不?”
说完掏出一张港币,一百面额的。
塞进了吴管家的衣领。
随后在吴管家痛苦的惨叫中,单手捏碎了他四肢的关节。
剧痛让吴管家晕过去又疼醒数次。
做完这些,封婷韵嫌弃的把他随手丢在地上,就不再管他。
叶红衣看了看手表,对着外面围着的人喊话。
“有谁知道那个姓阮的家离这远不远?
再等五分钟,他不来,我就去找他!”
外围的人面面相觑,谁也不敢答话。
两方他们都得罪不起。
好在阮家离这里不算太远。
在三分钟后,阮家家主,阮正雄带人赶了过来。
看到现场的局面,他的脸庞也是在不由自主的抽动着。
吴管家成了蜈蚣,在地上扭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