吓的其他几个倒在地上的小兄弟,身体都开始发抖。
胆子最小的包皮,直接尿了裤子。
在陈浩南被大军抓走的时候,有洪兴的小弟看到了这一情况。
消息很快上报到了细b那里。
细b知道情况紧急。
这时候才开完会半个多点。
他怕自己一个人,未必能救出陈浩南几人。
于是返回总部,找到还呆在这里打麻将的基哥几人。
想要请他们出面。
牌桌上的四个人,除了基哥,其他三个都是叔父辈。
但没人吊细b。
这几年,洪兴就属细b最威,跳的最欢。
但对他们这些人,并不是很尊重。
好歹他们也都是帮中老人,细b这样做人,让他们很不爽。
所以面对细b的求助,他们没打算出面帮忙。
不是推三阻四,就是直接无视。
细b无可奈何,只能返回铜锣湾,带着几个手下,去找大军要人。
他也想过,去找洪兴在钵兰街的话事人信哥求助。
但属实是没脸张这个口。
当初信哥带人去慈云山帮他。
虽然最后他失败了,但信哥依然带着他,和他一起打下了铜锣湾的三条街。
信哥对他,可以说的上是有情有义。
可他却联合龙头蒋天生,挤走了信哥,让自己成了铜锣湾话事人。
而出力最多的信哥,只能回了自己的陀地,白费了一番力气,为他做了嫁衣。
虽然在钵兰街上的地盘,不是信哥的主要陀地,但也一直在信哥的管理下。
他细b也是要面子的,实在不想去低三下四的求信哥。
给自己壮了壮胆气,带着几个手下,来到了大军的老巢。
面对大军,他也看到了正被压着纹身的陈浩南,心中不禁漏跳一拍。
看来受到了一些皮肉之伤,暂时还算安全。
再看看地上的其他几人,还好,都还活着。
“大军,冤有头,债有主。
现在你的仇也已经报过了,是不是可以放他们一马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