都是怎么得到的？008赋予你的吗？”
司怀收起回响晶石，起身准备离开，回答道：“无可奉告。”
宋予安也跟着站起身，两个人并肩离开咖啡厅。
“等一下！还有一个问题。”
司怀停住脚步，看到站在那里的乔之礼，“什么问题？”
“那个药粉你是不是下在茶杯上了？”
司怀扬了下眉说：“你果然很聪明嘛。”
“为什么要下在茶杯上？”
“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，我只需要让他们拼命的劝你酒，那你自然会以为酒有问题，就会忘记每个人开始都会喝的茶了。”
乔之礼说：“这并算万无一失，我知道那道羊脂凝翠里也有药粉，如果我不喝那杯茶你们会怎么样？”
司怀笑着说：“我告诉你，你能从此不利用bug谋利吗？”
乔之礼顿了顿，司怀的脸上却依旧是一副坦然的笑意。
乔之礼稍微思考了会儿说：“bug不是已经修复了吗？答应你也没什么不可。”
司怀的眉眼依旧带笑，“那你是答应还是不答应？”
乔之礼呼出一口气，“答应你就是了。”
司怀的嘴角笑得更深了，她捂住自己的右眼，借机挡住宋予安的视线。她的左瞳孔浮现出一个金色的天平影子。
影子一闪而过，她放下手，“这就是答案。”
乔之礼微怔，他有一会儿没说话，司怀猜测应当是0100在给他解释这个技能的作用。
她重新挽上宋予安的胳膊，从刚才的运筹帷幄一下变成放松的少女，“予安，我们走吧，有点饿了。”
宋予安笑着点了点她的鼻尖，“想吃什么？”
司怀用指腹轻轻点着自己的唇，思考了会儿说：“什么都想吃，那就吃自助吧。”
“好啊。”
宋予安欣然应允，和司怀并排离去。
乔之礼再次将他们叫住。
“等等！”
司怀回过头问他，“怎么了？”
乔之礼却把目光停留在宋予安身上，“你能听懂我们之间的谈话？”
宋予安不懂他为什么这么问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