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一口吐出塞在他口中的抹布,朝着张蓝印方向大吼,
“张蓝印,你他娘的不得好死!”
“就因为本将军的战绩高过了你那无用的儿子,你竟然害我全家”
“我齐倡就算做了鬼,也不会放了你!”
围观的百姓纷纷朝着齐倡大骂的方向看去,倒是真的看见了一辆白马拉着的轿子。
只是轿子里的人已经放下了帘子,没人看得见里面到底是何人。
随后,只见那辆马车便朝着另一个方向走去,而马车两边各跟着几名身挂佩刀的侍卫。
看着渐行渐远的马车,人们又开始窃窃私语。
这时,刑场上屏风后面走来一身身着墨色缎子衣袍,黑发高高竖起的男人。
此时,他虽步伐轻盈,却杀气凛然。
齐倡见到来人,虽有些胆怯,但也心存希望,
“尉千岁,我是被冤枉的,我没有半点对不起国家,是张蓝印,他见我作战有功,怕我功高盖主,所以陷害我,千岁明察”
尉承站到齐倡面前,锐利冰冷的黑眸俯视着跪在自己面前犹如一条乞讨的狗一样的齐倡。
齐倡虽然被这眼神吓到,但还是继续哀求,
“尉千岁,您断案如神,救救我”
“救你?”
尉承嘴角渐渐勾起一个诡异的笑容,他慢慢屈身,靠近齐倡,在齐倡耳边张开了嘴,
“本座欣赏齐将军的作战英勇,可惜你碰了你不该碰的人。”
尉承尽是威胁的吐气令齐倡想要离开,但尉承伸手按住了齐倡的肩膀。
齐倡见自己无法脱身,便战战兢兢的问出,
“是……是什么人?”
尉承冷笑,“女人”
说完,他便将头转向人群。
齐倡顺势看去,在看到人群中神情自若,眸光冷冷的沈汐兰那一刻,他恍然大悟,
“太子的女人?所以,是太子要杀我?”
“错了”
“错了?”
齐倡不解,将头转向尉承。
只见尉承只是动着嘴唇,似乎没有发出任何声音一样在齐倡耳边轻声一句,随后长袖一甩,便转