从未有过真心,她反而因为没生下子嗣愧疚不断讨好。
如此一看,真心当真是喂了狗!
“本妃绝不能坐以待毙。”该坚强的时候殷文绣就得坚强。
擦干眼泪,她抬头:
“阁下既然对本妃说这些,便该知道,若计划真的成了,珍宝阁也脱不了干系。”
晋王想害她跟殷家,只怕还看重了珍宝阁以及这男子背后的权势。
这可真是一箭三雕啊。
“某知道。”海玉宸语气放长:
“所以某还准备给娘娘另一件东西。”
他说着,飞白立马拿着一支一模一样的东珠簪子走了进来。
其实珍宝阁卖的东西都会造两件同样的款式留样,以便有心之人陷害。
但东珠簪子珍贵,只有一件,可只要海玉宸想,有什么做不到的。
凭他的势力,再寻一个东珠,有何难的。
“阁下的意思是。”殷文绣眼神深了。
海玉宸果真权势不小,这样金贵的东珠说拿就又拿了一个出来。
“歹人想害娘娘,娘娘便假装如了他们的愿,将遮羞布扯开,让天下人都知道,让晋王殿下吃闷亏又无可奈何。”
这样便不是殷家有把柄落在晋王手上,而是晋王有把柄落在殷家手上。
如此,殷文绣日后在晋王府的地位就无人能动摇了。
“将计就计,顺便还能引出同谋,本妃懂了。”
狐狸精是不是燕姝还不好说,但殷文绣敢肯定晋王外面不止有一个狐狸精。
只怕是还有章程更大的狐狸精。
那个狐狸精肯定也知道这件事,只等着指认自己。
自己将计就计将她挑出来!
“阁下今日对本妃的帮助本妃记下了,不知阁下想要什么。”
除了自保,殷文绣不信海玉宸没别的要求。
若是没有,她还不放心呢。
海玉宸当然也知道她在想什么:
“听闻娘娘的父亲乃是内阁中最受人尊敬的阁老,负责科考跟文臣的考教。”
“是这样不错。”殷文绣了然。
“来年三月科考时,某想托阁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