悉宗门事务。”
“谢谢神仙姐姐!”
“谢宗主大人,我们一定会潜心修炼的!”
沈毅禾扑通跪地,声音带着难以抑制的颤抖。
“谢宗主栽培!沈毅禾定当不负所望!”
“起来吧。”
江无虞抬手虚扶。
“记住,在虞枳宗,灵根不是唯一出路,只要肯钻研,善用所长,皆可走出自己的道。”
月悬中天时,沈毅禾踩着满地清辉踏入江无虞的院落。
夜风掠过廊下悬着的风铃,在寂静中撞出细碎声响。
“坐。”
江无虞搁下手中玉简,抬眼打量少年。
穿上新衣服了,精神了许多。
“今日测灵时,你掌心老茧的纹路我瞧得分明,应是常年侍奉药碗、执笔劳作留下的。”
“七名新弟子里,唯有你家中尚有高堂。”
沈毅禾猛地攥紧衣角。
白日里的意气风发尽数褪去,此刻他喉间发紧,想起离家时母亲咳在帕子上的血痕,想起父亲佝偻着背劳作的身影。
“宗门初创,暂无人手护送你归乡。”
江无虞指了指一旁的文房四宝,言简意赅。
“但青鸾族的信鸟可三日达千里,你将想说的话写下来,明日我让人送去。”
月光透过雕花窗棂,在沈毅禾颤抖的手背上投下细碎银斑。
他提起笔,墨迹落在信笺上,洇开一朵墨花。
“多谢宗主体恤,家中……家中一切安好,不必挂念。”
江无虞抬眸看向少年紧绷的脊背,忽而轻笑一声。
“在我这里不必勉强,况且这也不是什么难事,不必忧心会给宗门添麻烦。”
“写封家书回去吧,才好叫你爹娘安心,免得你娘忧心你在外受欺负,病情加剧。”
少年被戳中软肋。
“谢……谢宗主。”
少年声音发闷,鼻尖泛起酸涩。
“娘亲体弱,患有咳疾,父亲长年操劳,身子也愈发差劲,若能告知家中我安好,定能让他们安心许多。”
“那便把你想说的,都写下来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