清宗掌门真是屈才了，这颠倒黑白、惺惺作态的本事，便是民间最负盛名的戏班子，怕也是望尘莫及。”
觉察到她情绪激愤，身旁褚枳默默将她的手包裹在掌心。
他的手掌宽厚而温暖，似有若无地摩挲着她的手背。
江无虞呼吸平复了些许，但语气仍是不满。
“他将我封入锁妖塔，哪是为了修仙界大义？分明是忌惮我实力太强，怕我功高盖主，夺了他这宗主之位！”
“当初他在我面前装得那般不忍怜爱，我竟也信了，迟钝了那么多年，才识破他的伪善！”
“小虞儿莫恼，我替你出出气如何？”
褚枳笑意温和，眼中满是宠溺，轻轻拍了拍她的手。
“不要。”
江无虞猛地抬起头，眼神坚定而决然。
“褚枳，这件事你不要插手。”
她微微眯起双眼，一字一顿道。
“我要亲自，将他们施加于我身上的苦痛，一点一滴、原原本本地偿还，让他们也体会一下我曾经所受之痛。”
她转过头，悠悠目光落回方圣子身上。
方胜子满脸悲戚，沉重地叹了口气。
“时过境迁，人总是会变，我心知她这十五年里受了诸多委屈折磨，本想着好好补偿她。”
说着他顿了顿，眉头紧锁，脸上布满懊悔之色。
“可自她出塔以后，一切都不一样了，她变得沉默寡言，和同门之间也渐渐生分起来，我们都以为，是锁妖塔那段可怕的经历，让她身心俱疲，需要些时间慢慢调养。”
方胜子越说神情越痛苦，脸上的肌肉微微抽搐。
“直到后来，她勾结妖族之事败露。”
方胜子话音刚落，四下瞬间炸开了锅。
林若鸿手中折扇猛地一合，脸上满是震惊与愤怒。
“竟有此事？魔妖两族向来是修仙界的死敌，江无虞身为上清宗弟子，竟然做出这等大逆不道之事！”
许千鹤眼中寒光一闪，冷笑道。
“与妖族勾结，这可是修仙界的大忌，方宗主，江无虞做出这等事，你们上清宗该当如何处置？”
方胜子面色悲戚，主动朝许千