关。”
她看到曾琼兰脸色明显沉了下来,这种是她以前不敢惹的人,但是自从一无所有后,她突然谁也不怕了。
光脚的,不怕她们这些穿高跟鞋的。
夏时说,“沈小姐大可不必患得患失,既然日后早晚要嫁入谢家,就应该相信她和谢先生之间的感情,这么做,对谢先生也是一种侮辱。”
她点头示意,随后转身离开,出了茶室,抬手招了辆出租车。
总不能指望谈的不愉快,对方还客客气气的叫司机送她。
出租车过来,她开了车门刚要上去,突然听到不远处有人叫她,“夏时。”
夏时一愣,寻声望去,又一愣。
是夏友邦,他在马路对面,也不管川流的车辆,直接跑过来,“夏时。”
夏时皱眉,想也没想直接上了车,“走吧,师傅。”
夏友邦见她要走,更大的嗓门叫她。
司机看了看夏时,见她面无表情,也就把车子开了出去。
夏友邦公司不在这附近,但也有可能是出来谈生意或者见客户。
只是心中虽这样想,夏时还是让司机开到前面路口的时候停了下来,等了等后又退回来。
离的不算特别远,能看到夏友邦站在茶室门口,叉着腰,应该是在骂骂咧咧。
司机理解错了,“要回去吗?”
夏时说不,一直盯着那边看。
过了一会曾琼兰出来了,她看都没看夏友邦,直接上了一旁的车。
夏友邦公司做的规模还行,但很明显也入不了曾琼兰的眼,她应该是不认得他的。
可夏友邦认识她,四年前她和谢长宴一夜荒唐,第二天被堵在酒店的房间里,沈家的人就曾过去,曾琼兰在场。
所以他很心虚,赶紧转身就走了。
夏时松了一口气,看来夏友邦出现在这就只是巧合。
她这几年被坑怕了,也就养成疑心病很重,就怕是曾琼兰给叫来的,“走吧,师傅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