处针对他。
我真该死啊!
他越想越气,抬手“啪”的一声,狠给了自己一个嘴巴子。
这也是个性情中人,搞得陈佑都有些不好意思了,不过却不好说什么。
三人见陈佑状态不好,没多久就一起离开了,临走时陈怀安找了一个护士照顾。
等三人走了,陈佑长松了一口气。
演戏他真的不会啊,差点露出了破绽,只好用咳嗽掩饰。
一晃几天过去,今儿大年夜,陈佑终于能够出院了。
老郝每天都来看望,弄的他都不好意思早点出院。
丁秉德复查后,给出了一份无法再工作的医疗报告,辞职批准了。
单位里给的所有福利都拒绝了,他知道自己是装的,实在没脸拿伤残补助啊。
他也不缺钱,这些还是留给更需要的人吧。
阳光正好,撒在身上暖洋洋的。
陈佑嘴角微扬,心情舒畅,连空气都觉得香甜。
一路上,男女老少都是昂首跨步,神采飞扬,对未来生活充满希望。
国家百废待兴,却没有人气馁,人人如龙,算是最好的时代了。
他也想着做一番事业,不枉穿越这一回吧。
95号大院大门上贴着春联,挂着彩条,一派新年气象。
推着自行车刚进前院,只见闫富贵站在桌案后头,挥毫泼墨写着对联。
老娘们小媳妇排着队,叽叽喳喳聊着天。
还是老师假期多,其他工人今天都还在上班,年假只有初一到初三三天。
“陈兄弟回来啦!”
邻居们纷纷和他打招呼。
只有一大妈、二大妈将视线转到一边,不言语。
陈佑也不在意,和大家伙打了个招呼。
“呦,陈兄弟,有些日子没见您嘞。
您家里对联昨儿雪如老板就拿回去了,还得是您眼光好,
您不在,媳妇把家里也打理的井井有条!”
老闫笑容满面招呼一声,看他那兴高采烈的样子,这两天肯定是挣到钱了。
周边几个院子就他一个文化人,里外里一百来户人家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