周围的女客,纷纷询问:“这位姑娘是怎么了?好端端的为何哭了?”
“旁边的这位村妇,好像在骂她。”
“这村妇哪来的?这样粗俗没教养的人,也有资格参加公主府的宴席?”
“这你就不知道了吧,这是今年新科状元的家眷。他如今在翰林院任职,还是驸马的下属……公主府举办宴席,自然邀请了翰林院不少的同僚参宴。”
“哦,原来是状元郎的家眷……哎,之前不是说叶太傅的女儿嫁给了赵春堂吗?”
“我听说在新婚当夜就和离了。这状元郎早就与表妹珠胎暗结了,都有了三个月的身孕。叶姑娘得知此事,自然不愿意……闹着与赵春堂和离了。当天晚上就搬出了赵府,回了叶家。”
众人纷纷讨论着金科状元郎的八卦。
他们越说越起劲。
“我听说,叶姑娘穿着喜服亲自去抓奸的……当时,那状元郎与表姑娘未着寸缕抱在一起……啧啧,那画面别提有多精彩了。”
“这状元郎看着仪表堂堂,温润如玉的,没想到居然是这样龌龊、贪色的小人行径……”
议论的声音虽然不大,可大部分的话语都被传入了冯氏的耳朵里。
冯氏脸色难看至极,她哪里能容忍其他人诋毁自己优秀出色的儿子。
她着急的向那些女客解释:“不是我儿子贪色,是……是这贱人,她……她对我儿子下药,勾引了我儿子。”
“我儿子从始至终都是无辜的……”
可谁都不是傻子,哪里会信她的话。
冯氏越解释,那些人脸上的笑容越发讽刺。
冯氏几乎都要气炸了。
在场的很多人,都是聪明人。
她们不想得罪长公主,眼看着冯氏这样激动,他们怕出事,当即就不再继续讨论。
她们无视冯氏,转移了话题。
冯氏无比难堪,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。
偏偏这时候沈宛西还在继续哭着。
“我,我没有给表哥下药,我与表哥是两情相悦,彼此相爱的……”
冯氏连忙捂住了她的嘴。
“贱人,你给我闭嘴!”
“扫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