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啊！”随着尖叫声的结束，李招娣才从噩梦中清醒过来，麻醉已过，胳膊上的痛感清晰地传遍四肢百骸。
她望了望窗外，黑夜还未过去。
正当她缓过来的时候，病房的门被推开了，走进来的是两个中年男人。
李招娣下意识地往后坐了坐，两人步伐一致，走了过来，问道：“你是李招娣吧，我们是警察。”
紧接着两人就拿出了证，李招娣这才稍稍放松。
“你不用紧张，我们是想让你做一下笔录，因为这次事故中除了王玉玲以外，你是唯一的受害者，我们想向你了解一些情况，希望你能配合。”
李招娣轻轻点了点头，一个比较年长一些的警察拉过凳子坐到她眼前，而另一位则站在他身后，随时准备做笔录。
“她平时是一个什么样的人？”
李招娣脑海中又浮现初中的场景，她垂眸，“王玉玲，她……她为人挺好的。”
她在心底撒着谎，。
“她平时和谁比较要好？”
“应该是她宿舍里的人，她经常和沈琳在一起。”
“那她平时没有得罪过什么人吗？”
“这个……应该没有吧。”
“请给我们准确的回答。”
李招娣想起教室里的那一幕，眼底雾气散去，“我不知道。”
这是最保险的回答。
“你和王玉玲是什么关系？”
终于，这个问题还是被搬到了台面上，曾经那些她羞于启齿的东西，现在却一点点被硬拽出来。
“我们初中是同学。”李招娣眼眸接连闪烁了几下。
警察又问了一些问题就离开了。
看着他们离开，李招娣长舒了一口气，这时，门又被推开了，她心脏又被拎起来，直到发现是林朵才放松。
“招娣，你醒了？”
李招娣点了点头，她咬了咬唇，“林朵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