小眼神一瞥,就像在说,要是邢坷不知好歹骂她,那她可得骂爹骂娘了。
能悦被她这些小表情可爱到,忍不住捏了捏那白皙滑嫩的脸颊。
“叮——”陆安宁手机响起,是琴姐的来电。
“喂,琴姐。”
“陆安宁!你又跑哪去了!我来家里找你,你妈妈说,你跑边境去了!你知不知道,你还是个女明星!你就是走也给我说一声,明天我都帮你接了一个广告拍摄!”
琴姐那大嗓门从手机另一头传来,陆安宁把这事给忘了,她自知理亏。
“喂,琴姐,琴姐,我这里信号不好,有什么事等我过几天回去再说啊,喂,琴姐,听到了吗?”
然后在琴姐的气急败坏中,陆安宁把通话挂了。
“呃,你这样小心你经纪人杀过来哦。”孟悦被她这胆大的操作惊到了。
“没事,哄一哄就搞定了,琴姐是刀子嘴豆腐心。”
从电脑上显示的画面,邢坷他们已经在实施抓捕了。
这群人火力还挺足,边境特警火力足足镇压了半个小时,才把所有人抓住。
等到他们下山,已经是下午四五点了。
为了不节外生枝,邢坷他们决定,连夜将人带回京市。
邢坷看到陆安宁,径直向她走来。
“我告诉你,你要是敢骂我,我回去立马跟庄组长告状。”
“你也知道你做错了?”
“我做错什么了?我没错,我来旅游不行啊?”
“我不骂你,这次多亏了你,我们才能这么快收队,我看到你哥他们了,还算想得周到,知道把你那俩哥都叫上。”
“这路途遥远,又是边境,万一我没找到你们,我被人带去嘎腰子怎么办,肯定要带几个保镖啊。”
邢坷双手叉腰,低头失笑,他还是没忍住,伸手揉了揉她的发顶。
“别动手动脚,小心我哥揍你。”陆安宁捋了捋被揉乱的头发。
“对了,你说,你知道是什么草药?”邢坷想起陆安宁在对讲里说的草药。
“嗯,我从村长祖辈的记忆里看到的,是一种灰褐色的草,颜色很特殊,当年他们村子发生了一场群体性感染的病毒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