安抚。
洛朗夫人优雅地啜了一口红茶,镜片后的蓝眼睛闪过一丝狡黠:louis,替她戴上。
胸针被陆宴知很小心地取出,绅士地靠近黎笙。
一字肩礼服布料丝滑,他不得不一手虚扶在她腰后,另一手捏着胸针。
指尖不经意擦过她锁骨下的肌肤。
温热的触感,像羽毛轻扫。
他的呼吸很近,带着淡淡的沉香气,轻轻拂过她的肩颈。
很轻,很痒。
黎笙不自觉地动了动肩膀,那片肌肤肉眼可见地泛起薄红。
别动。陆宴知声音微哑,指腹在她肩头轻轻一按,马上就好。
对面,许景琛死死盯着这一幕。
要不是爷爷提前警告过,他早就掀桌了。
脸上被陆宴知揍过的地方还在隐隐作痛,心里更像是被人狠狠碾了两脚,闷得发慌。
那个他一碰就紧张得冒汗的黎笙,如今红着脸窝在陆宴知怀里的样子。
真的是……
一顿饭吃得食不知味。
宴会临近尾声,众人起身寒暄时,许老爷子却颤颤巍巍地拄着拐杖站了起来。
陆总,请留步。
陆振海脚步一顿,缓缓转身。
“陆总请留步。”
早些年陆振海的父亲、许家老爷子和黎家老爷子,曾在一个战壕里滚过泥水,算是过命的交情。
这也是为什么,即便许家如今式微,许仲青今日仍能坐在主桌的缘由。
伯父,您说。陆振海敛了神色,微微侧身,将许老爷子让进了书房。
门关上的瞬间,外头的空气仿佛也跟着凝滞。
陆宴知不放心,拉着黎笙在沙发上坐下。
对面,许景琛阴着脸,目光如刀般剜在两人交叠的手上。
黎笙正凝神听着书房内的动静,指尖却忽然被一只温热的大手捉住。
陆宴知贴着创可贴的指节挤进她的指缝,像是无聊般,慢条斯理地把玩着她的手指。
黎笙的确是很敏感。
来自于异性的触碰,总是让她神经紧绷。
陆宴知指腹有薄茧,摩挲过她的指节时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