…太太!欢迎!”
宝贝!林沫一个飞扑差点把黎笙撞倒,“我想死你了!”
松、松手
黎笙被勒得几乎喘不过气,林沫这才撒手,拽着人坐到羊毛地毯上,不解地扭头看陆宴知身后。
不是说带陆太太来吗?人呢?
满屋子哄笑中,黎笙慌忙去扯陆宴知袖口。
男人刚俯身要扶她,林沫突然一个熊抱箍住黎笙的腰:好你个黎笙!
她伸出手指捏住黎笙脸颊的肉:嗯?陆太太?
我明明唔告诉过你黎笙脸蛋被揉得变形,“领证就给你发信息了啊。”
“领证?”林沫突然僵住,等等,所以那个电话是真的?我不是在做梦?
她那时候喝醉了,接到电话云里雾里,也没听清黎笙在说什么。
众人笑倒一片。
直到林沫揪着黎笙咬完耳朵,这场闹剧才在陆宴知警告的眼神中收场。
私密的小聚会很快酒过三巡。
黎笙两杯香槟下肚就晕乎乎靠在沙发角,看陆宴知游刃有余地挡下一杯又一杯酒。
壁炉里的火是暖的,酒是热的。
陆宴知的目光也是。
黎笙被看得红温,余光里,陆宴知修长的手指解到第三颗衬衫纽扣,带着酒意的目光如有实质地黏在她锁骨上。
黎笙坐不住了,慌慌张张逃向洗手间。
反复用冷水洗了几次,脸上的热意才终于慢慢退下来。
走到长廊拐角处,黎笙不由得停下了脚步。
月光如银纱倾泻,将不远处两道修长的身影投映在复古砖墙上。
陆宴知倚着雕花栏杆,指间香烟明灭。
你那惦记了十几年的白月光呢?谢烬舟忽然开口。
黎笙的脚尖猛地钉在原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