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能与你不太匹配。”
那种明显被“打过招呼”的冷漠，黎笙不是没见识过。
她心知肚明，有人不愿她再进这一行。或者说，不愿她再有任何出头的机会。
正想着，面前忽然递来三张名片，夹在白皙修长的手指，干净漂亮得过分。
“朋友开的公司。”陆宴知语气很淡，“你去聊聊看。”
黎笙怔了怔，下意识接过。
多讽刺。
她从小就有嗅觉天赋，能分辨出大马士革玫瑰和千叶玫瑰最细微的差别。
现在可好，得靠着别人的名片才能摸到调香台。
“……豪门太太的工作，也被安排得这么好吗？”她自嘲似地笑了笑，摸了摸纸质细腻，烫金字迹压得极稳的名片。
陆宴知神色认真起来：“别误会。”
“只是打了招呼。你能不能做成，能做到什么位置，靠的是你自己。”
黎笙有些迟疑。
陆宴知，全球apex奢侈品集团ceo，他的招呼意味着什么，没人不明白。
空气陷入诡异的寂静。
陆宴知又道：“如果你觉得被安排的感觉不好，那么，你自己成立一个工作室，怎么样？”
黎笙猛地抬眼：“你……认真的？”
“我一向很认真。”他说，“特别是对你。”
思考了一会，黎笙终是笑着摇头：“我还是想……”
“好。”陆宴知声音温柔又笃定，“那你就尽情去做，失败了……我兜着。”
黎笙心口一跳。
这人有时候真的很犯规，又很不讲理。
明明是协议婚姻，怎么还能说出这么让人动心的话？
一颗心忐忑不安地像是要从胸腔里跳出来，黎笙扭头看窗外的风景，想要将自己从这突如其来的情绪中抽离出来。
然而，脖子上沉甸甸的项链，包里的结婚证在提醒她，她的生活已经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。
而后脑勺传来的灼热视线更让她的心慌意乱。
到了。
车刚停稳，黎笙就迫不及待推开车门。
夜风扑面而来的瞬间，她才惊觉自己后背已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