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隔着拇指。”黎笙强调。
“那不就算初吻了?!”林沫一拍大腿。
昨夜两人夜话,林沫才知道许景琛大约是跟家里较劲,又或许是怕黎笙黏上他,一直不肯碰人。
这七年恋爱可以说是谈了个寂寞。
“他状态不好,拽着不让人走,我给他喂水,照顾他一晚上,最后累得我在床边睡着了,凌晨才离开。”
黎笙脑海里又浮现出那粒在白皙无名指侧藏着的暗红小痣,抿了抿唇。
“不是吧?”林沫都快跳起来了,“这种极品也能放过!”
“……那时候我脑子里只有许景琛。”黎笙轻声道。
林沫被噎得猝不及防,差点没背过去:“好吧,刚分手难受我懂。但长痛不如短痛。”
“陆家要办一场盛况空前的慈善拍卖会庆祝太子爷回国。邀请函不好弄,不过有很多香水名企,可以混个脸熟,对你事业有帮助。”
她一把拉住黎笙的手:“再说了,到时候你挑个更帅更有钱的,吊打许狗一万倍!”
黎笙没说话,车窗外霓虹模糊成光斑,脑子里忽然浮现出一个身影——
黑色衬衫,眉眼冷戾又漫不经心的louis。
她愣住了。
会所里,晚到刚吃完瓜的发小谢烬舟一脸莫名其妙:“你跟许景琛老婆什么关系?”
“不是老婆。”陆宴知纠正他。
有人问:“许家到底什么意思,这婚礼还去吗?”
“怎么不去?看热闹也好啊。”谢烬舟笑得没正形,端着杯子跟那人碰了一下。
“我说这黎笙也挺惨的,坊间传闻许家根本就不是什么照顾遗孤,而是盯上了她手里的东西……”
“许某人本来就在外养小三这婚本来也是个形式……对他来说没区别。倒是黎笙,退了婚,还有人要吗?毕竟跟了人七年……”
谢烬舟听闻这俩越说越不像话,还没来得及制止,就见一直不说话的陆宴知动了动指节,把装满酒液的玻璃杯往前一推。
“嘴这么八卦,来点伏特加漱口?”
两人立刻噤声。
陆宴知也不再多言,起身离去。谢烬舟捏着手指在嘴边比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