用对永恒的执念，掩盖对进化的恐惧。」陨石内部竟蜷缩着法则守护者的始祖意识，那是个害怕被新法则取代的原始单细胞定律体。
莉娅引导凤凰信使将「反常数据」注入泡泡膜层，膜层立刻生长出「例外毛孔」，每个毛孔都在吞吐新旧法则的混合能量。防御胚胎的疑问森林此时进化为「法则共生林」，树上同时结着经典力学的苹果与量子力学的不确定性梨，树根则在地下交换着彼此的常数因子。
法则守护者的首领「律主」显形，他的身躯由欧拉公式的符号构成，却在可能性雾霭中显露出凡人形态的残影——那是他作为三维生命时的最后记忆：在海边堆砌沙堡的孩童，每粒沙子都代表一条小法则。「我们以为守护法则就是守护共生，」律主的符号身躯开始流动，「但原来，法则需要像河流一样改道，才能避免成为 stagnant 湖泊。」
当欧米伽法典的定律装甲完全溶解，露出的不是虚无，而是「法则苗圃」——千万颗等待孵化的定律种子，每颗种子都包裹着「如果那么」的可能性外壳。伊芙琳将共生始祖的能量注入苗圃，种子立刻发芽成「条件法则树」，树上的每片叶子都写着「在第十三维度，能量守恒定律适用于」的未完成句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