里,水光潋滟,两个眼睛不自然瞥向别的地方,抿唇不答。
陆逢哄她也不是,不哄也不是,难堪地手忙脚乱,“岑枝你不哭好不好?我真的不是有意的,他与我不通五感,已经许久不曾现身了,不知为何最近频频失控。”
“他可是对你说了什么?”陆逢坐在榻边,难见的担心。
岑呜呜咽咽半晌,受了天大的委屈。
哽咽道,“那妖怪……切切实实用的是你的身子,你二人简直如出一辙。”
“你嫌我?”陆逢咬牙切齿。
忍不住又想嘴毒,索性生气看她,“他就那么好?你浑身上下,哪处没有他齐贞的痕迹!”
一记响亮的耳光扇在陆逢脸上,他脸色又青又白,不可置信抚上右脸,绷紧了脸色,将她再次摁在榻上。
“陆自怜!”岑枝咬住他的虎口,又重又深,引得他倒吸一口凉气。
“这么着急想要我?”双臂环住陆逢的脖颈,一副病弱模样,悄声,“既然都不是第一次,日后你绝不可借此做文章,也不许出卖我,我们是一根绳上的蚂蚱呀。”
陆逢抚开她的鬓发,吻上她的脖颈,留下属于自己的印记,“我答应你,还想要什么?”
岑枝当真是朵娇花,凑近就会忍不住让人想采撷自赏,怪不得许多人见一面都会魂牵梦萦。如今,他也尝到了其间甜味,白皙的身子盈盈一握,梨香弥散,眼睛红得也快,还不自知自己此刻的模样当真要将人魂都勾了去。
难怪,实在是难怪。
岑枝见他呆愣愣盯着自己移不开眼,虽双目看不出别样情愫,但天下男子都一个样,齐贞可以,陆逢也可以。
“陆大人,你到底有多少我不知道的事啊?”岑枝推他坐起身,身体往后挪,翘起二郎腿,一双眼眸才落在他身上扫视。
陆逢几近诚恳,放慢语气,“许多,这几百年有太多事了,倒是你想听什么,我就讲什么,可好?”
他又道,“岑枝你可信世间转生之术?”
岑枝蓦然笑了:“我相信遵循本心总没错。”
床榻吱嘎,女子娇喊,缠绵交卧,未歇攥紧了拳头,走到外头,狠狠砸在门框上。
妘竹心疼地敲门,“陆大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