规矩。”
岑枝撒娇吃瘪,有些面子下不去,可怜巴巴出门去端温着的汤药来喂他喝。
她喝了一小口,好苦。
“陛下,温度刚刚好。”嬉皮笑脸。
齐源端过药碗,闻了闻,大内监忧心忡忡捏着拂尘,岑枝看到齐源掩面喝药,朝大内监眨眨眼睛。
大内监心下松快,笑眯眯对岑枝偷偷竖大拇指,上前捧着空药碗出去。
齐源撑着软榻起身,皱眉开始咳嗽,岑枝闷闷不乐扶着他去就寝,“陛下歇会吧,明日再接着下棋。”
齐源没什么力气回应她,用手摸摸她的头,弯弯眼睛,悠悠躺到了龙榻上。
岑枝守在他榻边上。若是齐源醒了,她就喂喂米水,讲讲外头的事情;若是不醒,她就摸摸自己的额头,又摸摸齐源的额头,或是帮他理理头发和被子。
齐源若是皱眉头,她就找张御医来瞧。
守着守着,齐源的身体眼见的越来越垮,直到后面病得起不来床。
她还是衣不解带地陪着,除朝中有重要的事,她需暂时回避,其余的时间几乎都在居安宫省身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