漾儿,“回父皇,很好吃。”
台下,胡杳杳幸福地大快朵颐,“李姐姐快尝尝,可好吃了,糯叽叽的。”
李岁祯看她笑得开心,也作势吃了一小口,随后频频点头。
黎嫣朝她使眼色,她摇摇头,让她别胡来。
方才她自己已然看到了崔含微,那一眼,让她浑身一滞。
崔含微那双眼,微微眯着,好像在告诉她,多年以来的委屈,她鼻头酸涩,愧疚倾巢而出。
黎嫣顺着看过去,转身李岁祯早就避嫌地走远了。
胡杳杳忙着玩雪。
就这么一眼,李岁祯不能平静自己。
不多时,她起身,朝齐贞道,“陛下,臣妾身子不适,想先行离席。”
“去吧,记得请太医来看看。”
岑枝有些担心,等李岁祯离开座位,齐漾拉拉她的袖子,她回神抱歉逗她,“好好好,哀家陪着漾儿。”
崔含微与一众官员,设在外厅,与女眷隔开。
他瞧见一抹绯色从殿内出来,借口自己醉了,想出去走走。
蔡丘陵喝得迷迷糊糊,“你别……走丢了哈……小爷等下来找你……”
崔含微头痛周围簇拥的官员,直接装醉,步态歪歪扭扭挤出去。
那人没拉住他,“诶……崔大人!还没喝够呢?这就醉了?”
陈道朴叹气两声,倚着凳子颤颤巍巍站起来,腮帮胀红,“年轻人,醉得快,我们接着喝。”
有人端着酒杯,醉醺醺围上去,准备从他口中撬点油水,言辞含糊,意味不明。
“陈大人,这样的大场合,丞相为何不来?”
陈道朴,“公主诞辰,丞相不愿过病气与天家,其心忠贞不渝。尔等休要胡言乱语,方才礼部承上去的礼单,丞相那处来的足足十来页。”
(老爹膝盖疼)
陈道朴不喜欢有人嚼舌根子,更何况是岑煊那样兴邦立事的文官,当即觉得他话多。
当场有官员接话,“是啊,大人何不去过问陛下?我等听说,是陛下准许丞相告病休养的。”
那人尴尬咳嗽,心虚回到座位上,周围哄堂大笑。
谁不知道,陈道朴一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