心虚的模样倒少见,不止是耳朵红,脸也红了,眼神不知道该放在哪处。
冷静冷静,冷静冷静。
“我……”
诶,他俩同时开口。
岑枝把书还给他,眼神飘忽,“哀家什么都没看到。”
她又羞又臊,想挖地缝钻进去。
他不接不行,接了就直接扔了。
岑枝双颊粉雾,心跳如雷贯耳,坐立难安,局促不安。
果然,齐贞搂上她的腰,把她放到了睡榻上,呼吸沉重灼热,扯下锦帘,与外隔绝。
“姐姐……可以……可以这样吗?”
他问是问,没给她回答的时间,自己开始宽衣解带。
没一会儿,把她捞起来,贴着自己。
岑枝红透了。
毫不修饰的展现,还没开始,她就哭了,软软得喊,“陛下……”
齐贞刚亲她的馨香,听到这个称呼,生气不满张口咬住,岑枝痛得推他的头,轻轻嗯了一声。
他手不老实,脑子里想着书上的循序渐进,手却有想法。
……
照着书上来,或许不会那么糟糕,或许伤不会那么多了。
她发髻散乱,衣裙皱起,耷拉着眉眼,迎合他,“你吃的什么?”
“张御医的避子药……”
“我吃了……嗯……姐姐就可以不吃了……”
梗着脖子,忍出尾音,腔调又怨又嗔,被堵的一句话都说不出来。
亲她的眼泪,准备换章程开始,岑枝摇头晃脑喘着抗拒推他,眼神飘忽。
齐贞眼含春意,血脉怒相争放,任由她自己摸索。
岑枝心口起伏,慢悠悠缩埋到他怀里,搭手在他脖颈上,彻彻底底陷入温柔乡,不知归路,“这样可以……”
而后,她就后悔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