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我有话问你。”
岑枝掀起眼皮,静静坐着,眼底闪过一抹愁色。
齐贞跪坐到她边,与她齐目,沉吟片刻,“姐姐不要乱吃药,也不要伤害自己的身体。”
让他看见自己在用麝香的,是计谋的一环。齐贞的性子,不会就此收敛,顺理成章借此作文章,是她的风格。
“姐姐宫里的人怎么越来越不知轻重,朕心里很担心。”冷脸,唇角下弯。
岑枝火不打一处来,拂袖打在他脸上,斥难,“今日来指责,便早些回去,哀家耳根子听不得,嫌烦。”
齐贞帮她整理裙摆,幽幽道:
“赶哪天日头好,朕选两个世家贵女进宫,陪太后解解闷儿,如何?”
“选秀一事,朕会上心的,太后若有其他属意的,只管差人告知,朕都会考虑。”
岑枝向他望去,微露笑意,仿若乍开的桃花瓣,风扬起时,轻柔美好,转而坠落。
“京中贵女,面貌绝色佳人不难求。改日哀家看看画像,定然选一些秀外慧中,蕙质兰心的小娘子。”
说这话时,她半掩着唇,眉眼弯弯,盈满期待的笑意。
“听母后的。”
齐贞淡然回她,放缓了语气与态度。
岑枝很受用这个称呼,翻看新染好的指甲,不作回答。
齐贞不想自讨没趣,喝了一大口茶,看自己又压不下火气,“朕先回了。”
岑枝停下动作,瞧去他的方向,“陛下答应过哀家,想做什么便去做,作数吗?”
“作数的。”
头也不回走了。
亲眼看齐贞踏门出去,一手扇扇面前残留的檀香味,食指点点他方才坐过的地方,勾唇一笑。
“香檀木……”
妘竹行礼送走齐贞,小禄子也朝她示意离开,眼珠子一转,跑进内殿。
岑枝松口气,开心道,“成了。”
妘竹看她这样,无奈摇摇头,太后让她趁陛下来,迎面端半截香根出去。
她方才还不能理解,这下见陛下脸色不太好,猜了七分。
妘竹凑到她身旁,不解,“太后这般着急选妃一事,为何?”
岑枝,“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