小禄子吓得摸爬打滚去烧水,一刻也不耽搁。
齐贞压低嗓音,用力抓着他的手腕,疼痛难耐,咬牙。
“有劳张御医了。”
说时迟那时快,拔钗齐贞硬是一声没吭,他吓个半死,又把脉又探鼻息,才知道是疼晕过去了。
小禄子战战兢兢大气不敢出。
张玉承累得瘫倒在地上,擦自己身上的血。
走出不久,齐贞就体力不支扶着墙,气喘吁吁,“你死了?扶朕。”
他赶紧上去扶,“陛下现在回宣政殿,太后娘娘怕是要担心了。”
“要你说。”
一股无名火,煽动他的心。
“陛下慢些走,伤口……”
齐贞黑眸一沉,放慢了脚步,略显狼狈得回到宣政殿。
小禄子愕然失色,手上拿着玉带,忧心忡忡。
“陛下还是不要去上朝了。”
“快点穿。”
上完朝,齐贞更虚弱了,无精打采坐在御辇上,那何大人还偏要来触霉头。
“陛下,微臣昨夜观天象,彗星袭月,后宫恐有奸佞,是不祥之兆啊!微臣人微言轻,不敢妄言,为保龙体安康,社稷安稳,特请陛下圣裁!”
“哎呀,何大人,星象素来都有钦天监禀报,您说这些实在不妥。还是快些退下吧!”
小禄子观齐贞神色不好,何必书还跪在龙辇前,下令驱赶道。
那何必书不依不饶,还开始磕头。
“你接着说。”齐贞抬手,走到他面前。
“回陛下,岑……微臣知道自己说这些会被当成谗言,但微臣是为了陛下的江山社稷。”行了大拜之礼,“岑相是老臣,可陛下是皇帝呀……太后娘娘到底是姓岑,父女情深,陛下莫要被蒙骗了才好……”
“那何大人觉得应该怎么办?”踩住他的官袍,凛然。
“废了太后?还是剥夺岑家的官爵?”
何必书害怕得打颤,听到这话额头贴在青石板上不敢抬起来,紧锁双眉。
“自古以来,外戚专权,祸国殃民君主众多,陛下不得不防。”
峰眉一挑,眸中黯淡,笼上冷意。
“何大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