且不说,此事难捱,还会羞耻得无地自容。没过多久,她便完完全全喊不出来了,香汗淋漓,笼上粉雾。
她沙哑着嗓子,呻吟声细细碎碎,喘着气,“停下来……”
齐贞起身穿好衣物,扶她起来,为她裹上被子就去倒水给她喝。
“朕看看伤得重不重?”
一个枕头飞到他脸上,头发从冠里滑落下来,落了一肩头,很是狼狈。
岑枝支起半边身子,那种自下而上的疼蔓延到全身,她双腿止不住打颤,坐都坐不稳。
齐贞挪到榻边上,把水递到她跟前。
岑枝没接,未置一词,捂着脸痛哭出来,全身止不住抖。
末了,她自嘲一笑。
“骗子。”
齐贞半阖着眼,好整以暇问。
“朕相较于他,就这么不堪?”问完他就有些后悔了,岑枝一抽一抽的。
“陛下就是比不过,至少他从来不会强迫哀家做任何事。”声音平淡,泪痕未断,悲从中来。
“究竟在你心里,我是什么?你有没有想过,我怎么办?”哽咽起来,仰头止不住流泪,几乎用了力气吼。
“姐姐你别怕,朕能做到这份上,自然不会让你一人承担后果。况且朕是皇帝,他们不敢说什么……朕也会善后的。”
话落,岑枝不满看他,打掉嘴边上凑过来的水杯。
“昏君!先帝早就猜到我们会这样,所以我才会中毒!你就是疯子!”
猛得心悸,也管不得洒了的水,“什么?”
“你以为你的父皇母后是多么好的人吗?”
齐贞喘了几口气后,冷静下来,扑过去抱着她,艰难挤出。
“他们是不好,这些痛苦是朕的不是,求你别说了……”死死将她揽在怀里,生怕下一秒就分开,感受她的一举一动,一喜一怒。
“我这些年,过得并不好,若没有你,我只会过得更差。我们彼此救赎,终究抵不过皇权压迫,彼时我那般的相信,也以为,会如你心中所想,和一人偏安一隅,可没有。”
“你身上的担子,不是我给予的,我身上的痛苦,却是为了你所加持。”
岑枝被他抱着,只能哭