齐贞的了解,她这样,齐贞只会更生气。
“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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伴君如伴虎,她从入宫起就知道。普天之下莫非王土,齐贞是执拗的,偏执的,疯狂的,只是他很会伪装自己。
“孤不喜欢你这样,你这样……唔,和她不一样……”
岑枝在门外不敢发出一点动静,此刻对她来说,无疑是晴天霹雳。
齐贞嘴里喃喃叫着,阿婵面色绯红,正在帮他疏解欲望。
“殿下……这样可以吗?”
胆颤心惊,齐贞是故意让她听到的?为什么偏偏此时找人叫她来,她不想听,也不想看。
她脑子一热,将书扔在殿门口,慌不择路飞快跑回自己的宫殿。夜里灯火阑珊,石子路咯得脚那样疼,她顾不上眼眶的红,惊起了树丛的休憩飞鸟。
他明明叫的是自己的名字,为什么要和阿婵做那种事?
真恶心。
(阿婵的离间计)
想到这,她对齐贞现在的表现更是厌恶,随即呵斥,
“越俎代庖,陛下读的书都读哪去了?脑子里想得做的,净是些腌臜事!”
“哀家的事用不到陛下操心,要是觉得哀家惹陛下不快了,赐碗鸩酒就是了,何必折辱于我。”
齐贞听后,不怒反笑,只是慢慢起身掀开面前的帷帐似笑非笑,面如冷玉。
“朕就是越俎代庖,脑子里就是喜欢想腌臜事,赐死倒也不必,母后此话,怕要将朕气死了。”
顿了一顿,岑枝实在想不出什么话形容此刻的心情。
“圣贤书读狗肚子里去了!”愠怒,眉头蹙到一块。
“骂朕可以,不许说那些死不死的。”乖顺地坐到榻边,恳切地望着她。
“好不好?”
岑枝语塞。
齐贞就这么不生气了?她自己也难以置信,难道那次他说得话是真的,真的不会再僭越了。
正当她想着,齐贞拿起一旁的小瓷瓶打量起来。
“还给哀家。”
他觉得外表有些熟悉,也没多想,顺手还给她,“喜欢百花露?”
“喜欢朕让人多送些来,就当是朕为刚才的行为赔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