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准您入殿面圣。”小禄子也不解,话还是要传的。
他的声音如惊涛骇浪,淹没了林峄心坎。
“臣领命。”重重叩在地上,掷地有声。
八月的天,宫廊来来往往的宫人,有的议论纷纷,有的感慨万千。烈日当空,热浪滚滚,燃烧着他的心,那种贯穿了全身四肢的痛彻心扉。
他快一分,他的枝枝就少痛一分。他始终坚信着。
齐贞望着他蹒跚匍匐的背影,咬碎了后槽牙。这就是岑枝喜欢的货色?挑衅皇权,胆大包天。
等着我,枝枝。
这一路血印子,午门绕满宫是多少距离。他一声没吭,满宫都嚷着他的不甘。寂静无声的皇宫,等来了他的一腔爱意。
几次差点晕厥,他想着心里那个人,无数告诉自己就快了,就快见到他的意中人。
“将军请进。”小禄子谄媚笑道。
豆大的汗珠布满了额头,嘴唇泛白,双腿颤的险些站不住。他紧紧握着拳,咬牙道,“陛下,这是蕤竹枝。”双目坚定看向齐贞。
“林将军怎的这般热?”拍拍手,来人一起抱上来一块冰。
“来,降降火。”满目戏谑与嘲弄。
林峄缓慢挪步到前,被狠狠摁到冰上。他痛的出声,膝盖上早已化成一滩血水。细密的伤口被寒冷浸入,不成样子,里面的沙粒此刻像是被狠狠再次种入了肉里。
“林子暲……朕有的是办法杀了你,知道为什么要折磨你吗?”齐贞带着十足的挑衅,声音回荡在林峄耳旁。
“臣有罪。”重重磕在地上,“臣一罪,不应染指佳人,二罪不应对君无敬。臣死罪,自此以后,臣再也不会踏入后宫。”
不知面上是汗还是泪,双目赤红,所有的一切土崩瓦解。
“好。”齐贞摆手将药送去了太医院,“朕就应你这句话。”他已经完全疯魔了,权力让他内心扭曲。
林峄独自走在寂寥无人的宫廊之上,此后锦书休寄,再无相见之日。
走一步,就远一分,再走一步,两步,三步,永无佳人面。
回去病了足足两月,所有人都以为他命数已尽。
林遐悉心照料着,“醒了?”心疼的摸摸他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