涩,妘竹都看在眼里。蕊昭仪是个好人,在她眼里人没有三六九等,对人真挚有礼,对朋友更是两肋插刀。
“昭仪,奴婢来吧。您歇一会儿。”天色渐晚,慕依拉也是熬的双目布满红血丝。
她叉着腰,不服气似的。
“姐姐帮我打下手可好,下半夜我来看着阿枝。”
说着,看了眼昏睡中的岑枝,语气委屈的,天可怜见。
“我只是想陪着阿枝。”
妘竹扯出一个笑容,点点头。
跪在地上,摸了摸岑枝的手和额头,“太后退烧了。”如释重负的松了口气。
后半夜慕依拉果然守了一整夜,就这么一直握着岑枝的手。
嘴里念叨着,“阿枝,一定要好起来。”
妘竹知道,她心里也没底,要是这药解不了毒,她恐怕一辈子也不会原谅自己。
太医令再次来,已经是第四日午后了,熟练的把脉。
“毒性暂时延缓住了,现在只需一味药,解药便可大成了。”拈着胡须,叹了口气。
慕依拉丧了脸,此药断然难取。
“蕤竹枝。”太医令起身,比划起来。
“此药生于万丈极阴峭壁之上,通体形似蜈蚣,长满尖刺,开着紫色的花。”
摇摇头,“求此药,难如登天。”
齐贞只象征性的来看了几回。听闻此言更是怒不可遏,痛斥太医院一干人等废物。
宫门外
“让我见陛下!”林峄大喊,见没用,跪在地上,
“臣有事求见陛下!求陛下赐见!”
齐贞正在高墙之上喝着茶,听着“悦耳”的声音,他露出了笑。
小禄子连忙走出去,大呵道,“放肆!林将军可是不把陛下放在眼里?宫门口如此大喊大叫,成何体统!”
“求陛下赐见!”重重磕在地上。“太后的病症等不得,求陛下赐见!”一句话,磕一次,他磕破了头,膝盖也磨烂了皮。
粗糙的石板上,全是他的泪与血。
南侧午门,前不久失修,除城楼上殿中修缮了,其余都是杂物乱放。
“陛下说了,林将军从午门开始,跪满整座皇宫,陛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