岑枝迷糊间总觉身上异常燥热黏腻,几欲费力掀眼,却不料无济于事,身上也连带着没力气。
陆逢看她,眼尾逐渐迷离痴醉,染上几分贪婪,当尝试亲亲她的手心后,就要把持不住去亲其它地方。
乱糟糟,实在是乱糟糟。
他怎么能趁人之危。
想是这么想,忍不住诚实地压上去,五指紧扣,抓起岑枝的头发,细细嗅她的后脖颈,触感很不一样,很滑,凑在鼻间闻还是香的。
是梨花,是梨花的味道。
先是亲在衣裳上,解开她身前本就宽松的衣襟,又是亲在胸前的莲纹肚兜上,用手自上而下划下去,惹来一阵战栗,吻如雨点般落下。
又是鬼魅的声音,空灵却贯穿在他脑海,难以挥散,
“你喜欢她的脸吗?”
“她是你的,永远都是你的,也只能是你的。”
“不想继续了吗?是在怕她醒过来?”
“滚!”陆逢捂头,目眦欲裂,吼着驱赶声音。
商儿是他养大的,商儿是他亲手养大的,而他早就不是那个高高在上,自诩清高的仙君了。
伸手轻抚上她的唇瓣,很软,但现在的问题是,他不知道要怎么下口。
直接亲上去吗?
他把脑海里的设想全部抛开,一手撑在她身侧,一手托起她的后脖颈,陌生又生疏亲了上去。
吻来势汹汹,他俩都要憋死了。
岑枝更是,她动不了,喘气都不能,她猛得睁开眼睛,用脚踢他。
看她反应激烈,陆逢将她按在榻上,钳制住她的腰,“不要乱动。”
岑枝要疯掉了,好在陆逢除了到处亲,把她紧紧压在身下以外,什么都没做。
陆逢没经历过情事,他只知道自己现在变化很大,内力无法压制,躯体里那一股难以言喻的快感,就要冲破这几百年以来的枷锁。
是痛吗?说不上来。
先前,他有幸瞄过《戏春图》,看不真切,只觉一阵脑门羞恼。他不屑实践,不需实践。修仙时,他总心性淡泊,无欲无求,他不懂为什么有人总是做那些事。
但,他现在想做了。
“听说过灵修吗