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喊她,任由岑枝跑得再快,他大跨步三两步就把她捞了起来,扛在肩头上。
“你做什么?”岑枝去打他的背,张嘴能咬哪就咬哪,双腿又蹬又踢。
齐贞忍痛扛着她去了汤泉,周围暖烟漫地,轻纱泄下,白狐皮铺了一地,果子蜜饯一应俱全。
周围所有随侍的宫人早退了个干净,现在一个多余的人都没有,只有岑枝娇喊的声音回荡凤鸟鸾顶,直冲齐贞的脑海云霄。
他缓缓把她放在汤泉旁的软榻上,一腿跪坐在她身边,柔声含蓄,“凭音,朕心匪石,永生不改。”
“陛下又杀人了?”岑枝见他给自己脱鞋,拿来衣托上的丝质浴衣,便知今日是福是祸都躲不过。
齐贞没答这句话,解她衣领处的盘扣,发现解不开,才难得着急地扯开,芳华半显,纱帐轻风缠绵。
岑枝一手推他,张口吐气如兰,身上挂着件莲花纹白肚兜,如剥开的荔枝,肩头脖颈无处不细腻光滑,一折腾更是香汗淋漓。
齐贞满头大汗,眉目紧蹙,换完她的衣裳后,喘息未定,他咬咬唇,摸她的脖颈。
“洗干净再说吧。”岑枝又推他。
齐贞很乖,褪下外袍,转身跳了进去。湿热之气笼罩浑身,浸透亵裤,他应激扣住池边的白玉石阶,察觉到了不对劲的东西,这个该死的小禄子!
此处怕是燃了不该有的东西,岑枝双腮酡红,心口燥热,双腿发软,紧绷着身子,想倒茶喝,喝了大半口,却发现里面是酒!
还是鹿血酒,这一下肚,她彻底晕乎乎不知天时地利,娇软覆在软榻上,连骨头都酥了。
齐贞身在烟雾缭绕的浴池,血液滚烫逆流,一头汗水,喘气后抬手擦汗,侧头察觉到岑枝更不对劲,把她抱起来,放到了池中,摸摸她的额头。
岑枝迷迷糊糊去摸他的唇,半哑着嗓音,朱唇微起,“热……好热……”
岑枝不会主动亲别人,摩挲了阵子,把整个人都埋进池水,想让自己清醒清醒。
浴池的热水远不比她心底的热流,难以冲散贯彻四肢的怪异情愫。
咕噜咕噜半晌,齐贞给她捞了出来,“你不会水。”
岑枝脑子乱哄哄,浴衣勾勒曲线毕露,睫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