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岑枝已经抬手帮他拍了,只是力气很大,尚且在可接受范围内。
岑枝身上那件外袍,将掉不掉,身上栩栩如生的紫藤花晃动,花香醉,人相偎。
坐怀不乱真君子,可他是齐贞,怀中人袭香而来,他做不得柳下惠。
他小心把她移开,举起手,不做阻拦,靠在软枕上,嬉皮笑脸,“好,朕认输了。”
“那……哀家可要惩罚陛下了。”她噙着不怀好意的笑,跪坐到齐贞身侧,“陛下从现在开始不许动,怎么样?”
这是什么要求,齐贞还在思考。岑枝笑着去抓他的头发把玩,鸦青乌发泄下指缝,齐贞多了两分沉醉。
一手托着她的腰,满目是她。
岑枝摸摸他的耳垂,食指点他唇边,挂落而下,齐贞咽了咽口水,“做什么?”
岑枝戳他的脸。
齐贞拦住她,抬起一侧的腿,“朕已经认输了,商商别闹。”
不敢继续贪看。
岑枝没答,起身去穿衣服。
后背有人抱住她,声音低缓,“商商……”贴在她脊背上,喘息在耳侧。
岑枝,“怎么不叫姐姐了?”
“叫姐姐……就可以吗?”齐贞热得不行,呼吸急促,恨不得当场将她吞了。
岑枝喜欢这样逗他,尾音轻轻飘飘,让人欲罢不能,“哀家生病了,不可以。”
“可是……”
岑枝转过身,一手抵住自己的唇,眉眼像是在撒娇,“陛下自己可以想办法解决啊。”
齐贞用内力强压欲望,点点头。
岑枝半褪衣衫,外袍落在地上,他别过头,刚压下去的火,又着了。
“商商……不要报复我,我忍得快炸了。”
岑枝身上那件外袍一落,就只剩一件湿哒哒,皱巴巴的浅粉色的小肚兜,显得脖颈白细纤纤,不堪一握。
他贴上去抱着她又不撒手,只是说,“好了好了,快把衣服穿上。”
拿衣托里的衣裳,捡起滑落的外袍,帮她整理好,规规矩矩退了出去。
不好玩。
明明泡完药浴,她就可以吃午膳的,齐贞待着不走,她都不能宣膳。
岑枝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