紧接着,穿上玉白色的绣花鞋。
“商商……”齐贞试探叫了一声。
这个称呼叫不得,等下得散架,有得她哭。
齐贞贴到她后背,双手摸过镜中她的唇瓣,下巴,脖颈……
落到山峰上,煽风点火,翻来覆去。
岑枝拧眉,他就松了力气,靠在她肩头,“好香,玫瑰花的。”
“到底什么事?快说。”岑枝抖肩,刚洗的干净,他贴这么近,脏死了。
跪坐她身边,“商商……你是不是嫌弃我了?”
齐贞委屈地盯着她,右手抚她的眉眼,见她没反应,说完这句话,开始生闷气。
“我想问问,当年杨家的案子。”垂头丧气,转而笑着看她,“不知道就算了。”
岑枝在试胭脂和口脂,几种颜色均匀分布在手背上,她对着镜子挑选,“具体一点。”
“这个颜色适合你。”齐贞指她的手背,随后握住她的手,贴在脸边蹭。
“先帝对外说得是,证据不足,不成立。可舅舅和舅母的死,确切的缘由,别处查不到,我想知道真相。”
齐贞起身,抓着妆台的桌角,五指发白。
岑枝开口,“卷宗是先帝藏起来的。”
“先帝暗地里也查到了萧忡身上,可萧氏一族根深蒂固,没有那么容易撼动。先帝不许萧氏女入宫,是不想步兴元帝的后尘,也是爱……爱皇后娘娘的。”
“你要是生气,就别问。”
结果齐贞像被触及到逆鳞,生气道,“胡说!”
感觉自己语气重了,“商商……不要骗我可以吗?”期盼望她。
岑枝想离齐贞远点,不然等下又要发疯,“哀家只知道这些。”
她刚走两步,就被齐贞抱得紧紧的。
“在我印象里,母后总是与他吵架……”
“商商……我真的是怕了,我们不要闹,从小到大,我一个人……”
“可母后,还是走了……商商,她不要我,也不要父皇……”
“她的愿望,不过是,杨氏沉冤昭雪,父皇做不到的,我可以做到!”
岑枝平复完呼吸,转过身帮他擦眼泪,“当年一案的参与名单