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目的。
“嫔妾刚入宫廷,诸多事宜,还得劳烦太后娘娘解惑。”扬手让人将东西送上来。
贴身侍女辛夷捧着珠翠首饰上前,微微欠身。
“小小心意,太后娘娘莫要见外。”
岑枝,“萧妃有心了。”
萧缪直愣愣盯着她看,岑枝淡淡抿了一口茶,回以微笑,“不知萧妃,还有何事?”
萧缪扶扶金步摇,徐徐开口,“入了后宫,方知帝王真心,瞬息万变。嫔妾要的,是无上凤位尊荣。”
岑枝笑了,放下茶盏,饶有兴致。
萧缪又道,“世家女子,身不由己者诸多。一入宫门,囚困终其一生,碌碌无为,鬓白色衰。可嫔妾既然来了,若不争个输赢,登上凤台,人生乐趣便不复存在了。”
“萧妃同哀家说,可不作数。”拨弄螺钿妆盒里的首饰,淡淡,“古语云心诚则灵,舍近求远,不如枕衾授受。”
萧缪没料到她会如此说,瞋目切齿,“太后娘娘,莫不是觉得嫔妾诚意不够?”
“嫔妾来的匆忙,下次必定厚礼相待。”
行色慌张,拂袖带着辛夷行礼离开。
妘竹不解,遂而问,“萧妃为何这般慌张?”
岑枝让她将这盒东西收着,“她方才言语直指中宫之位,微微薄礼,又试探哀家对此能有几分坦诚真心。不巧,哀家直接说,若她诚心想要,何不直接与陛下花前月下时,开口讨要呢?”
“陛下制衡萧氏,她越对中宫之位虎视眈眈,越是给萧氏安上催命符,此刻怕是气得火冒三丈。”
妘竹被她这么一解释,更糊涂了,挠头苦思冥想。
如今的萧氏,早就是个空篓子,不惜送女求荣,傲然不驯的萧忡,怕得气的从棺材板里爬出来。
说来也怪,萧忡年过半百,常年习武,体格强健,不至于真的被晋帝活活气死。
家族内乱纷争罢了。
齐贞愁的是,私养兵卒,挪用军款,每一件都是天大的祸事。
好在萧凌云如今将女儿送进宫,暗地里是想延续家族荣耀,几十年的萧氏基业,若毁于一旦,他难辞其咎,更无颜面对族人。
东窗事发之迹,也怕旁人知晓