对着她,笑道。“漾儿要不要和哀家一起喝?”
齐漾抿抿唇,“正有此意。”
二人各喝了小半盏,齐漾见她并无异常,便不再过多叨扰,告退,改日再来。
待齐漾走后,岑枝舒了一口气。
妘竹紧张过来看她,“太后,您没事吧?”
岑枝摇摇头,手腕上突然有点痒,她挽起袖子。
“呀!这手上怎么起疹子了?”妘竹又慌忙去看她身上其他地方,脸上没有,还好还好。
“有一点点痒,别的还好。”她小声说。
妘竹从怀里拿出药膏帮她涂上,“公主是好意,奴婢知道的,日后太后别碰这些了。”
岑枝摸摸她的头,柔柔。“不要着急,哀家真没事。”
妘竹垂下眼帘,半晌没再说话,仔仔细细把每一处都涂上药膏。
岑枝小时候算比较贪玩,三天两头就会长一次疹子,她时常带着这些药膏。
“漾儿这孩子,你觉得如何?”
“依奴婢看来,公主平日谨言慎行,做事顾全大局,爱惜羽毛,鲜少犯糊涂,今日还是头一遭。太后怎么想到问这些?”
岑枝勾起清浅的笑意,从容淡定。
“哀家觉得,是时候该劝劝陛下了。”
妘竹停停顿顿,才小声凑到她耳边,几欲罢休。
“太后可莫提这些,陛下如今这架势,朝臣都不敢置喙,怕是难如登天。”
岑枝抬手压了一下鬓发,“想哪去了?”
“陛下子嗣单薄,众人心忧也正常。”妘竹尴尬笑笑,佯装镇定。
“太后说对不对嘛?”拉拉她的衣袖,眼巴巴看着。
“你是不是听到什么了?”吃瓜的表情,暗戳戳瞧她的表情。
妘竹垂下脑袋,神情逐渐凝重,很快复然,心虚不已。
“嗯……就是太后想得那样……”
齐贞见二人凑到一起讲小话,亲热耳语,岑枝还不时低笑两声,他也勾起了好奇心。
“陛下……要不要通传一声?”
他抬手摇头。
岑枝一副吃到大瓜的表情,又嫌弃又想继续听,指着妘竹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