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“你别哭,孤最怕你哭了。”
“商商你现在不丑,真的。张御医的药很管用的,很快就好了,一定不会留疤。就算留疤,孤也……也喜欢。”
岑枝偏头,只觉得眼眶热流涌动。
“想哭就哭,没事的,孤不介意。”
坐到她身边,调整了一下自己的肩膀,拍了拍。“来吧,没关系。”
“我是眼睛疼,药太熏眼睛了。”
“还有不许叫我小名。”嗫嚅道。
“那孤叫你什么……姐姐?”尴尬咳嗽,清嗓,“岑姐姐?商姐姐?还是……”
羞愤起身,“就……就姐姐就好。”
点头,“那姐姐……忍忍,等好了就不用涂药了,日后玲珑殿的花草,孤都会悉心帮姐姐照料。”
第二日,便将玲珑殿里开花的东西,七七八八清了个空,全部搬到东宫去了。
他八岁后,晋帝便将东宫赐给他,杨垂素为此时常抱怨,几日见不到一面。
齐源,“想贞儿了,去东宫便是。按例,太子应当居于东宫的,朕已经格外开恩了。”
温言宽慰。
杨垂素没回他的话,点了个奴婢过来。“阿婵是灼华姑姑教养过的,跟在太子身边,母后也放心。”
“儿臣知道了,多谢母后。”
又是这些梦,最近梦到从前的事太过频繁,心绪不宁。从枕下摸出玉佩,放到心口,安心得又闭上眼睛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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未歇一身夜行衣,小心的喘气,肩膀的刀伤被手捂着,指缝渗出鲜血。
他站在屏风外,望着里头睡颜安然的岑枝。用力按住止血,低哑吃痛一声。
未歇现在该怎么办,才能保护好娘娘?
他与前来劫持的人交手,那人狡诈万分,使诈刺伤了他。
“成事不足,败事有余!阁主的话你都抛之脑后了?”
“要是阁主知道你如此行事,定饶不了你!”
呵斥道,眼神狠厉。
屋檐上,身影交织,二人身手敏捷,刀刀致命。
“用不着你教我。”
那人见不是对手,撒出迷烟,直奔殿内人而去,只见刀光逼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