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陛下,做的好。”语气冷峭,不怒自威。
“不用在朕面前装,朕说过,姐姐你什么样,朕都接受。”
带着哑,徐徐开口。
“接受?哀家从来不需要陛下接受,也不需要任何人接受。安稳度日便是生平夙愿,陛下折了哀家的羽翼,又问哀家为什么不高飞?”
“陛下口口声声为了哀家,哪一点对得起哀家?”
齐贞起身去拿药箱,摸索半天,拿了瓶金疮药过来,安静给她脚踝上药。
“别乱动。”
带着哭腔,心中不平。
“你越是这样,我越是觉得自己愧对你,你就不能也骂骂我?”
“你真的很像先帝。”
倔脾气,死脑筋,偏又痴情。
“那我像母后吗?”稍稍弯弯眉眼,对她露出笑意。
“疯子!”一把夺过金疮药扔到床角,颤抖去看他的脸,轻轻抚过红痕,欲说还休。
“不疼,没事。”
岑枝心里,是在意他的。
“姐姐手疼不疼?朕太放肆了,姐姐不要生气。”握住她的手检查,轻轻呼气。
岑枝心下一惊,想抽手,发现被牢牢握住。
那被吹过的皮肤,带着丝丝痉挛,她又深陷于此刻温情,永囚于此。
或许,他们真的是一对疯子。
齐贞看着她冷眸给自己上药,酥酥麻麻的。尤其是她纤细的手指落到唇瓣的时候,带着她身上的香味,那种感觉,是前所未有的快感。
眉心担忧,又看看旁边的脸颊,叮嘱,“这里怕是一时半会好不了,不知道上药明日会不会好些。”
“朕明日还要上早朝,遮不住怎么办?”把脸枕到她掌心,委屈涌上心头。
“摔的。”冷不伶仃。
咳嗽一声。“对对对,就说是在殿内摔的。”
第二日早朝
齐贞捂住那边脸,听着众人汇报事宜,面色冷淡。
小禄子觉得他真的是疯了,那么大一个巴掌印就算了,还笑着一身轻从慈安宫出来。
下朝后,难免有人注意到,开始窃窃私语。
“那么大一个红掌印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