殿有不小一段距离,齐贞走得极快,小禄子气喘吁吁。
“陛下……奴才真的是……赶不上了……”
满头大汗,上气不接下气,累的口齿不清。
“哎哟……”他痛得捂着头,撞到齐贞结实的背上。
齐贞:……
“你瞎了?”
“奴才该死奴才该死!”
小禄子连忙叫着饶命,齐贞死死盯着他捂着头的囧样,轻嗤一声。
“你且回去,朕自己逛逛。”
小禄子见他又打道回去,顿时觉得不善,追上他的步子。
“陛下……您是不是忘了,几位大人还在宣政殿门口站着……这日头这么毒……”
齐贞听了,顿时七窍生烟,怒喝。
“不是让他们滚了吗?晒死了又要说朕铁石心肠是不是?”
小禄子,完了。
齐贞又气冲冲回宣政殿,那几个人果真热的人仰马翻,大汗淋漓,苦不堪言。
见他来了,颤颤巍巍齐声说。
“李尚书为官三十载,从来都是克己守礼,兢兢业业,陛下息怒啊!”
齐贞,“怎么?诸位要陪他?”
那几人都得了李咏竹的提携,又是旧友,简直不折不扣的一丘之貉。
“一朝为官,微臣实在见不得李尚书平白受冤。况且就算是罚,也罚得太重了些……”
“那你滚。”
“陛下……三思而后行啊……”
“你也给朕滚!”
头也不回进殿去。几人面面相觑,有口难言,吃黄连,碰一鼻子灰。
齐贞平日还算得上和颜悦色,今日朝上如此降罪李家,实在反常。
私下,李咏竹又修书给他们让务必阻挠此次玄昭新王进京。几人自然义愤填膺,连连称是,绝不马虎。
散朝还没过多久,齐贞在宣政殿大发雷霆,把人送去御史台打的直接昏死过去,一下子从正二品尚书直接掉到六品小小主事去了。
不想竟把齐贞逼急了。几人忙不迭谢罪,被架着出宫去。
李岁祯去求情,被罚去藏书阁编纂旧籍,宫里人心惶惶的,胡杳杳也再不敢出门,躲在宜春轩闭门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