阵子。
如今齐贞还弄什么“女学”,一时风靡兴盛的不得了。倡导女子亦可参加科举,入仕为官。她看不进去那些书,只能天天在宫里找伴玩。
“那嫔妾可以去找公主玩吗?”
齐贞允了。
“你且回去吧,今日之事,朕知你知。”
她捂着嘴,点头如捣蒜。
见她走了,齐贞对小禄子道,“摆驾……慈安宫。”
也不知齐贞想着什么,神色不明,一直转着手中的扳指。
刚迈进去,妘竹就端着盆血出来,见他更是神色仓皇,把盆子都往身边一闪。
“陛下?”她叫唤一声,齐贞飞快跑进殿,险些没端住水盆。
“……流鼻血了啊……”
岑枝塞着一边鼻子,秀眉轻拧,气呼呼。“不然呢?”
齐贞看看她的脸色,惊魂未定。仿佛他刚刚要是进殿见她病得不省人事,他才是要疯了。
“没事就好。”
还是不放心叫来了张玉承,“陛下宽心,太后娘娘如今凤体安康,滋补过甚罢了。”
“嗯嗯。”
“吃得太补了,流鼻血不是很正常吗?”
齐贞一眼嗔她,病恹恹斜斜歪歪的样子,倒是给他吓半死。
“可有什么需要注意的?”
张玉承捻捻花白的胡须,笑着。“日后太后娘娘便不必再吃药了。适时而补,吃清淡些就好。”
岑枝听到不必吃药,眼睁大了不少,“那……药膳呢?”
张玉承转着眼珠子想,刚刚摸脉象确实是吃了大补之物,猜测道。
“大补之物先停一停,其他辛辣油腻之物尽量不吃,别的照旧就可。”
看了看一旁眉头紧锁的齐贞,特意补充道。“敢问太后娘娘近日癸水可准时?”
“哀家最近……”
妘竹接住话,笑眯眯对着张玉承,不紧不慢回答道。“可是娘娘身子有何不妥之处?”
齐贞脸色煞是精彩,心提到嗓子眼。
转眼躬身对着岑枝,心平气和。“无碍无碍。就是不知……”
“吃了张御医的药,好多了。”岑枝从榻上慢慢起身,帷帐