刻不差于将她扔到了滚烫的油锅,她浑身战栗,只敢发出微弱的哭声,一手捂脸不让他看。
“怎么不反抗?”齐贞捏着她的脸,犀利的目光将她盯得无处遁形,岑枝吓得木讷,动也不动。
“日后,由太后来抚养阿鸾。”
想着再说什么,看着她这副模样,还是没开口。起身落寞坐在床边,替她掖着被角,一言不发。
翌日
她拢了衣衫,奈何脖子那处淤青根本遮不住。思量一番,对镜愣神,妘竹心疼的擦药。
“旧伤未愈,又添新伤。”
看着岑枝没反应,她使了劲,抬眼看岑枝正对她笑,她眼前一片朦胧。
“娘娘……”
“不疼。”这是她想过最好的话,摸摸妘竹的头,展颜。
再回神,低眉顺眼理着发髻,面前人一瞬恍惚。
齐漾这孩子乖巧,周岁礼拉着岑枝的手不放,大家都乐,说她长大以后,必定与太后娘娘亲近,可惜慕依拉不在。
待到她两岁多,可以下地跑路与说话,岑枝天天和她呆在一起,生怕错过一丁点细节。
齐漾前两日还奶声奶气跟着她屁股后面叫皇祖母,瞬间喜极而泣。
岑枝蹲下身去摸她的头,很着急皱眉,“漾儿可以再叫一声吗?”
许是她这样的表情与之前平静无波大相径庭,又或是语气与之前不同,齐漾奇怪得看她,被她这样吓哭了。
她蹲在原地,也哭了。
妘竹哄谁都不是,只能一边哄一句,见齐漾哭得实在伤心,就把齐漾抱得高高的。
岑枝起身后,想自己一个人待一会,妘竹只能抱着齐漾去别处玩。
岑枝只知道齐贞的生辰在秋天,具体的日子她不清楚,她很少过问这些,她也不喜欢过生辰。
因为她会想家。
宫里多是筹备节日宴会,端惠皇后走后,每逢生辰,齐贞都把自己关在瑞云宫,谁也不见。
今年破天荒头一次,礼部来不及着实准备过多,急匆匆草拟宴请宾客,送到齐贞面前,齐贞说不来不勉强,小聚就好,他们知晓退下,准备大大筹备一番。
笙歌鼎沸,杯酒碰撞。
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