脸。
“值得吗?”这一身的伤,就该让你好好记住这屈辱。
“阿姐……”林峄似是承受了极大的痛苦,说完这句话,脱了力气的靠在林遐肩上。
泪湿了青衣,撕开了心扉。
岑枝已然大好,整个人耷拉在桌案上,瞧着那只孤单的鸟儿,猛得心悸,她抓紧了信笺。
妘竹缓缓挨在她身边,“太后都知道了。”随后观察着她的神情。
“好些了吗?”岑枝慢慢吐出几个字。
低眉顺眼的,再没了半分色彩,如此乖巧模样,便是陛下所求吧。
“林将军?”她摇摇头,一副不知模样。
岑枝没再为难她,起身站在殿门口。
“快入秋了吧……”
妘竹跟在其后,“过两日便立秋了。”
奴婢端上一果盘,看上去清热解暑。
“没规矩。”妘竹急忙呵斥。
岑枝伸手拿了一块,瞩目亭中的梨树,垂目如素,乌发无饰。
是许久不开花了。说起来,开不开,也不重要。她是喜欢梨花,又对花粉过敏。
说起来,有些好笑。
慈安宫上下,就这么一株可能开花的梨树。
阿娘常年有鼻炎,府中的花,都是父亲从外头买来的假花。每到花开季节,阿娘想看看真的花,父亲会将花蕊剪掉,送去给她赏玩。
“叫大家分着吃了吧。”懒懒吩咐妘竹。
“是。”
中毒一事,已然是两月前的事了。
齐贞只找了个替死鬼出来,此女在香料中添了一味禾草,与那日饮食相冲,这才引起了中毒。
冠冕堂皇的理由,早就没人在乎了。
“听陛下处置吧。”
若当真是香料,那点了多久了呢?若是饮食,那人又观察了多久呢?
齐贞也不再时常来请安,慕依拉来的次数也不见得多。
听闻慕依拉有了身孕,齐贞这个月罢朝好几日,陪着她。
慕依拉被推到风口浪尖,成了众矢之的。他真的很会利用人,所有人都是他的棋子。
“让蕊昭仪搬来同哀家住吧。”岑枝望着齐贞,她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