姐姐别揪我。”奉承笑笑,伸手抓住耳朵,鸡贼跟上去。
林峄疼的嗷嗷叫。
“家主,人到了。”西绒转转手腕,福身一礼,把林峄按到地上跪着。
“去宗祠。”林遐走在前头,背后是被捆着的林峄,身边几个女婢押着。
林遐拿过长鞭,踱步几圈,玩弄鞭尾,细细打量。
“给你解释的机会。”眼神落到他身上。
“哪件?”林峄不耐的理理袍角,反正不是第一次来这了,他一脸无所谓。
林遐点点头,背握长鞭转身,深吸一口气。
“林子暲,你给我清醒一点!”伸手指着一众牌位,嘴里振振有词,字字珠玑。
“当今谁不感叹我林氏一族的忠贞不二,谁敢对林氏颐指气使。代价呢?你若是不姓林,今日你出去,自此族谱便除了你的名字。”
林峄愤愤的看向她,咬紧了牙关,“我知道。”攥了拳,心里揪着。
那件事,是每个林氏心中的恨。
“我问你,你称得上一句林小将军吗?这一排排灵位,你连他们姓名未必全知,他们却舍命保下了你。因为什么?你是他们所有人唯一的希望,你不仅仅只是林子暲!”林遐饱含热泪,不忍心再看。
本是一年中最欢快热闹的春节。林父各地的家中族亲都送了拜帖,希望大家齐聚一堂。
贴子初下时,远在外地经商的表兄在信中回到:毓兄见字如晤,家中杂事需多多打理,父母妻儿需弟庇护,实脱不开身。已备薄礼一份,还请笑纳。弟一切安好,愿兄勿挂。
没人会知道,那是最后的一个春节。
门外,西绒紧张的在门口张望,乘风扶着瘸腿听到这一声觉得脊背发凉。
错愕抬眸看着烛光里的那人,林遐一改常态,今日鞭子竟没落他身上。心中酸涩不堪,红了眼。
“……姐姐。”林峄轻轻开口,等着她的反应,连他也没见过几次阿姐哭。
父亲离世后,阿姐白天井井有条的领着一众人打理家业,深夜安慰哭鼻子的他,最后还要挑灯夜阅账本。
细细想来,林遐在他眼里一直是一个无坚不摧的人。
林遐听到这两个字,内心压抑已