前拉住他的手,紧张地从后面抱住他的腰,“陛下能不能留下来?”语调都是紧张。
齐贞没理她,步子都不大稳,拉拢了下衣衫就出去了。
慕依拉黯然神伤,抬手摸了摸玉佩,从妆镜前取盒置于内,心下说不出的难受。
现下已经很晚了,外面没有别人,小禄子见他出来,颔首后立马跟上。
走着走着,不觉就到了慈安宫。他实在难受,热得喘不上气。鬼使神差竟进去了,门口的士兵睡得鼾声满天。
夜里黑,岑枝听到动静,隐约可见黑影一闪。
岑枝朦朦胧胧间听到开门的声音,翻了个身坐起来,问道,“怎么了?”
齐贞没说话,低声闷哼。
岑枝听到不对,揉了揉眼,定睛才看到满头大汗,衣衫半开的齐贞正在门口看着她。
“陛下?”惊呼出声。迅速拿了架上的衣服披在身上,小跑过去把摇摇欲坠的齐贞扶在怀里。
门口的人迅速跑到宫门前,“娘娘发生何事了?”
“哀……哀家做了个噩梦。”看着怀里难受的齐贞,试探性摸了摸他的额头。
“无碍。”
“是。那奴婢不打搅太后了。”门口声音逐渐变小,应当是离开了。
妘竹见她还往里头瞎看,站在下头看着她。那婢女不敢再做停留,慈安宫大小事务还是听妘竹差遣的。
她欠身后迅速离开了。
齐贞呓语,“姐姐……”抓住她的手,大掌轻力摩挲,把脸埋进去,想让欲望好受些。
“朕好难受……”
岑枝,“陛下身上好烫,是发热了吗?”摸了摸他的额头,又摸摸自己的额头,觉得烫得实在吓人。
齐贞喘着气,艰难地张了张口,“好难受,好想……”把头往里埋,再转头看着她时眼眶微红,脸色红晕。
岑枝没听清,凑近道,“什么?”
齐贞瞧着她,心里越发焦躁。反身把她压在床上,一手压过岑枝的双手高举头顶,一手把上她的腰。
理智使他摆了摆头,还是难抵药性俯身吻了她,撬开她的嘴,舌头往嘴里伸,来势汹汹。
齐贞比她身量高上不少,此刻两个人缠绵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