上次,他彻彻底底得罪了何莲儿,甚至说得罪了何家,本以为有爵位在身,对方便不敢太过放肆。
如今看来,何家确实没有放肆,却是用另外一种办法,让自己被东山镇的百姓抵触。
顺带,对方还打压醉香楼,想让他失去罗云这一助力。
到时候,没了立足之地,又无旁人撑腰,宁晖还不是任由何家拿捏?
一念至此,宁晖起身朝罗云郑重一礼:“是在下连累了罗兄!”
“你我之间,就不必如此见外了!”
连忙挥手示意宁晖重新坐下,罗云道:“何家对东山镇的商业影响,只要过段时间就能化解,毕竟没了他何家,其他商户也会赶来做生意的。”
“关键是,坊间有人在故意诋毁宁兄的名声!”
“宁兄,这么多天过去,何莲儿身上的伤应该好得差不多了。”
“不如请大老爷下令,打完剩下的五十大板?”
闻言,宁晖苦笑不已,摆手道:“这么做,只会让何莲儿心中对我的怨气更大,如此一来罗兄的醉香楼,可能就要开不下去了。”
“罗兄,在下能信得过你吗?”
乍听此言,罗云瞬间愣住,见宁晖不是开玩笑后,他便坐直了身子,点头道:“宁兄尽管放心,在下值得信任!”
先前他还对宁晖有所怀疑,觉得对方一定是在东山岭藏匿了什么,这才想到了复合弓等改良之法。
可经过这段时日的搜查,他才明白宁晖的所有想法,都是从自己的脑子里蹦出来的。
因而罗云已是放弃对宁晖的调查,并决定与对方当真朋友。
宁晖什么话都没说,朝罗云笑笑后,起身离开醉香楼。
他在镇子的主街上逛了好一会儿,直到察觉有人于暗中盯着自己才作罢,同时收起腰间时隐时现的黑色令牌,重回醉香楼。
不久,便有一个屠夫打扮的男子,找到宁晖。
刚一见面,此人便单膝跪地,低头道:“不知大人呼唤属下,所为何事?”
“派几个人去望北城,无论用什么办法,查清何家在当地的所作所为。”
“何家若真有仗势欺人、横行霸道之举,无论大小,直接密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