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故意将罪责推到我何家头上!”
“请大人明察!”
秦罗谷因此面色越发难看,冷哼着开口:“大胆何沧,事到如今还敢狡辩?”
“何莲儿所作所为,有黄哥儿等泼皮口供,还有军中儿郎证词,你岂敢推卸责任?”
“难道说,你认为我大乾将士,会作伪证?”
闻言,何沧浑身颤抖,面色瞬间苍白无比。
以他的身份,说出那些话确实是对大乾将士的侮蔑。
这可是能砍头的大罪!
因此,他立刻磕头,言明自己绝非此意。
高堂之上,秦罗谷略感无趣,挥手道:“此事证据确凿,何莲儿身为主犯,竟敢做出如此错事,该杖刑一百!”
“念在何莲儿已经被杖刑五十,且生机孱弱,剩下的五十大板,待其伤好后再打!”
“黄哥儿等泼皮,横行霸道,草菅人命,即刻关入大牢,择日问斩!”
说着,他顿了顿,再度宣判:“于东山镇开设的何家商行等一干铺子,就地查封,待此案真相大白,再行论处!”
“退堂!”
县衙门口,宁晖冷眼看着何沧将何莲儿带回去,心中不起波澜。
他原本以为何莲儿只是个白莲花,如今看来此女竟是为了目的,可以不择手段!
还好他一开始就看穿了对方本质并不相信对方。
否则,今日刘阿云可能不仅仅是被掳走这般简单了!
罗云在此刻赶了过来,朝宁晖笑道:“好消息,嫂嫂已经苏醒,我虽派了两个侍女照顾,但嫂嫂仍旧慌乱无比。”
“宁兄,先回醉香楼吧。”
“好!”
……
“哼!”
“该死的宁晖,我何家与你势不两立!”
看了眼已经换过药,缓缓苏醒过来的何莲儿,何沧叹息不已:“莲儿,你实在太心急了。”
“想要牢牢抓住宁晖此人,何必用此等手段?”
“大伯,这次是我疏忽。”
何莲儿紧皱眉头,趴在那儿说话时,身上传来一阵阵痛楚:“这不是想着,父亲即将高中,正好可以提前掌握更多生意,方便日后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