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过来,当即吓得浑身颤抖。
“被抓住是个死,现在还有机会跑路!”
“拼了!”
念及至此,黄哥儿深吸几口气,继续加快速度。
见状,宁晖从一名士兵手里拿过弓箭,微微眯眼。
“嗖——”
箭矢在半空中划出一道优美的弧线,眨眼射中黄哥儿臀部,让他惨叫着踉跄跌倒。
其余几个箭术不错的士兵,则是对其身边的人出手!
须臾,宁晖手忙脚乱,将麻袋解开。
见刘阿云果然在里面,只是昏迷了过去,他立刻抱住自家妻子,大松一口气:“没事了,没事了。”
“阿云,夫君现在就带你回家!”
一旁,罗云指着几个惨叫的泼皮,冷声下令:“将人全部抓起来,送到县衙论处!”
“喏!”
半个时辰后,一行人回到醉香楼。
罗云直接让士兵在门口站岗,关了大门,等待结果。
房间里,一名大夫为刘阿云诊治后,朝宁晖点头:“夫人只是受了惊吓,被人打晕过去,并无大碍。”
“等她好好休息一段时间,便能醒来。”
“多谢大夫!”
塞给大夫几两银子后,宁晖为刘阿云盖好被子,又将她额头抚平,这才走出房间。
他朝罗云问道:“审出什么消息了吗?”
“是何家。”
罗云身边,黄哥儿奄奄一息,旁边还有他被拷问后说出的口供。
闻言,宁晖一愣,满是惊讶地问道:“何家?他们为何如此?”
“据此人所说,何家何莲儿给了他们三十两银子,让他们抓走嫂嫂,然后她再假装追击途中因救人而受伤,直到成功将人救回来。”
“至于何莲儿这么做的目的,我还不知,但可以肯定她是为了你。”
这些话,让宁晖更加疑惑了,同时其内心有磅礴怒火升腾而起。
不说何莲儿此女这么做究竟为何,但仅凭对方敢伤害阿云,在他眼中便已是死罪。
一念至此,宁晖大步走出醉香楼,拿出那块玉佩对士兵们喊道:“我东阳县男宁晖,命你们立刻前往何家商行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