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旧事重提:“不知宁公子,考虑得如何了?”
“与我何家合作,宁公子只等着收钱就好。”
“何叔客气了。”
往前探了探,宁晖格外客气:“在下只是一山野粗人,不懂其中的经营之道。”
这话让何沧以为对方都要拒绝自己了,但下一刻宁晖话锋突变:“不过,何叔若是不嫌弃,在下愿意将今后猎到的野物皮毛,全部交给何家商行。”
“哈哈哈,那真是太好了!”
心情大好的何沧,随手向戏台上扔了十两银子:“宁公子,择日不如撞日。”
“咱们明日一早,就在县衙签订合作文书吧。”
“如此,宁公子也能放心。”
“好。”
解决了心头的一桩大事,何沧心情极好,听戏时还不忘对宁晖介绍:“这梅园戏班啊,已经存世七十多年,历经三代班主,可谓是咱们大乾顶尖的戏班子。”
“下个月,是家父七十大寿。”
“鄙人有意请梅园戏班前往望北城热闹热闹。”
说着,他向宁晖发出邀请:“宁公子若是不嫌弃的话,届时可以到望北城走走。”
“何家,定然扫榻相迎!”
如此热情的举动,让宁晖心中生出异样感情。
他不动声色地看了看罗平,见对方摇头后,回应道:“在下还要进山打猎以养家糊口,若届时得了空,一定去叨扰。”
“何叔,先看戏吧。”
“好,呵呵呵!”
梅园戏班这次来得匆忙,但对待本职工作格外认真。
整个东山镇,足足响了一夜的戏曲声,镇子上的百姓来来往往,始终让此地人满为患。
将近天明,宁晖见刘阿云的小脑袋一点一点的,已经撑不住要睡着了。
他便起身朝罗平、何沧几人拱了拱手,随后一把抱起刘阿云,朝醉香楼走去。
直到中午,刘阿云才迷迷糊糊地醒了过来。
见自己还在镇子上,她顿时有些慌乱:“夫君,我们怎么还未回家?”
“这个时辰,怕是耽搁不少事情吧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