宁晖抵达的消息,很快便传入了罗云耳中。
后者赶来的第一时间,便朝他行礼致意:“宁兄,在下果真没有看错你,竟是以一己之力破获此等大案!”
“话说回来,宁晖没有受伤吧?”
“无妨。”
摆了摆手,宁晖表示自己没事儿后,指着田忠林问道:“他还有手段活命吗?”
“没了。”
“自用完帛书后,田忠林便无任何物品保命,此番他必死无疑!”
“那就好!”
想到那因为自己而死的士兵,宁晖朝对方郑重地行了一礼,自责不已:“若非是我,那位兄弟也不会白白丧了命!”
“罗兄,此番事了,我去给令兄请罪!”
“家兄已经在来的路上了,毕竟……一下子出了十几条人命,他也要弄清楚的!”
一个时辰后,东山镇县衙人满为患。
宁晖、罗铮、罗云以及其他东阳村人,全都在大堂之上。
新任知县秦罗谷听完宁晖所言,顿时一拍惊堂木,朝田忠林喝道:“人犯田忠林,可有言语?”
“本官认栽!”
苦笑几声,田忠林自知自己难逃一死,便不再为自己辩驳:“这次是未准备好,才让宁晖此獠侥幸活下来!”
“本官从未后悔,生出杀人之心!”
“放肆!”
秦罗谷大怒,立刻吩咐左右衙役将此人重打五十大板,随后怒道:“人犯田忠林,胆大包天,知错不改,罪大恶极!”
“压下去,关入大牢严密看押,三日后凌迟处死!”
如此快速的审判,让众围观之人一阵惊叹。
不过,待得知这田忠林的所作所为后,所有人又觉得,只是凌迟处死的话还是太便宜他了。
事情结束,宁晖走到罗铮面前,满怀歉意地行礼:“罗将军,此番连累无辜,乃是在下所致,请罗将军恕罪!”
“那兄弟的家眷亲属,在下今后定当奉养到老!”
“他命中有此一劫,宁兄不必自责。”
摆了摆手,罗铮恭喜他成为东阳县男,言语中满是期待。
从军这么多年,还立下了大大小小的